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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家少主他哥 X 食魂

※ BL、後宮、微H注意

※ OOC注意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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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角色設定】

伊風舟
本文主角,黑髮黑眼的成年男子。
食神伊摯的養子,御笋的哥哥。
非凡人擁有不潔之血,表面上很疼愛弟弟,內心卻羨慕、忌妒弟弟有朝一日會成為食神。
平日在空桑滾溫柔鄉,偶爾看心情幫忙弟弟打理事務。
是剛柔並濟(?)的可攻可受之角色。


御笋
遊戲預設主角,前途大好之陽光美少年。
食神伊摯與凡人女子所生的獨生子,伊風舟的弟弟。
小時候很憧憬哥哥,長大後常為了哥哥喜好染指食魂的惡習而頭疼。
非常喜歡空桑的食魂,認為食魂是家人不應該有非分之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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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正文開始】


  自從救回重傷的鵠羹後,御笋整日將自己埋進工作堆裡,不是勤奮的批閱堆積如山的文件,就是跑去種田或餐館的廚房忙上忙下。

  身為大哥的伊風舟終於看不下去,在熱心食魂的苦勸下,才把弟弟像扛沙包一樣從廚房裡打包帶走。

  空桑小少主軟綿綿的身子被扔在被褥上,御笋不悅的嘟著嘴想起身,卻被兄長僅以一指按回床去。

  「兄長,你這是在做什麼?」

  「放心,就算我再怎麼飢不擇食也不會對自己弟弟下手。」

  伊風舟從茶几上倒了一壺熱茶,趁對方不注意在杯裡茶水偷偷加了能鎮定心神的藥粉。

  「喝了這杯茶就好好休息吧,你積憂成勞害得大伙都看不下去了。」

  「兄長別以為在茶杯裡動手腳我沒看到。」

  「那是餃子特地為你開的藥方,你不喝我就去告狀!」

  「……」


  御笋接過茶杯吞下無色無味的茶水,不到一會兒功夫便闔上眼陷入沉睡。

  伊風舟輕撫弟弟稚嫩可愛的小臉,他替他拉上絲綢被褥,放輕腳步離開他的房間。轉身後的去處不再是回床鋪拉著某某食魂滾進溫柔鄉,而是破天荒的,代替弟弟履行少主義務。


  「風舟大人,你怎麼會在這裡?」片兒川一看到伊風舟現身在廚房不禁嚇了一大跳。

  「真是稀客。平常日上三竿風舟大人不是還在賴床嗎?看來今日要下紅雨。」

  「鍋包肉,你怎麼會在這裡?」

  「有客人抱怨出菜太慢,我來代替少主監工。」鍋包肉臉上掛著微笑,深沉的目光遊移到因為打瞌睡而快握不住鍋柄的煲仔飯。

  伊風舟不發一語走過去,他輕輕挪動煲仔飯,接過他手中沉重的鐵鍋。不顧這成日昏昏欲睡的食魂在他肩上流下一灘口水,完美無瑕的完成一道三鮮脫骨魚。

  俐落的將美食盛盤,遞給一臉皮笑肉不笑的鍋包肉。

  「要怪就怪御笋把餐館經營的太好,每日客潮絡繹不絕。喏,上菜吧!」


  餐館直至夜幕低垂才打烊,勞累一整天的食魂各自回到自己房裡休憩。

  華燈初上才是伊風舟酒池肉林的夜生活,白日他能模仿御笋當個有模有樣的空桑少主,但夜晚是屬於他的,放蕩不羈才是他的天性。


  沐浴完未著衣便和食魂在床上纏綿,摟著最愛的兩名食魂可謂三界最幸福之事。

  伊風舟的肌膚遍布花瓣般的淡淡吻痕,他敞開身子接納福公的一切,將自己全權交託給對方。在懷中盡數疼愛著看似柔弱卻堅毅不屈的揚州。

  「風舟大人。」

  「嗯?我的揚州有何所求?」伊風舟枕在福公膝上,因三人的床笫之事而微微輕喘,頸項和腹部殘留愛慾交織的痕跡。他伸手勾住揚州將他拉進懷裡,在對方欲開口前先是寵溺的索吻。

  「我為你繪製了一幅畫,請過目。」

  楊州炒飯白皙的臉頰浮現淡淡的紅暈。他從一旁拿出畫卷,在伊風舟面前攤開平放。

  伊風舟想起楊州炒飯先前曾為弟弟繪製一幅畫,在梅樹下,一名眉目清秀的少年正睡得香甜。畫中人和御笋有幾分神似,伊風舟還記得當初看到那幅畫內心忍不住醋勁大發,儘管他掩飾的再好,表面上的疏離和冷漠的客套還是被楊州炒飯輕易看穿。

  從此楊州炒飯便將此事放在心上,平日趁種田之餘悉心的為伊風舟繪製一幅畫。畫中男人一身醒目紅衣,未束的黑髮隨風飄揚更顯狂妄不羈,眉宇間的堅毅和傲氣被刻畫的栩栩如生,但直擊心坎的是那眺望遠方的落寞神情。


  「畫得真好,不愧是我的揚州。」伊風舟的唇角勾勒一抹上揚的曲線,注視畫像的眼神柔和卻多了幾分寂寥。

  楊州炒飯伸手撫上伊風舟的的臉龐,後者露出一抹淒楚的微笑,執起楊州炒飯的手,在他的手背落下一吻。

  「風舟大人,你是你,無須與少主做比較。」一向斟酌用詞的佛跳牆突然一語道破人心,若不是夜夜床褥相伴,否則佛跳牆是不會直言直語的。

  伊風舟與佛跳牆對望,望見那深邃的異色雙眸,伊風舟又是一陣心神蕩漾,坦露的欲望更是毫無忌憚的張狂。他攀住福公的頸項,低啞的嗓子透露濃濃的渴望。

  「福公說的甚是。為了撫慰我孤寂的心,勞煩了。」

 

  翌日清晨,補足睡眠的空桑少主雀躍的跳下床,他已擬定今日行程,縱使兄長阻撓也要完成種田養魚、開火煮食還有批閱公文等各項成就。

  過去一向是佛跳牆逕自爬上床叫醒人,御笋一睜眼未見美人映入眼簾,鼻間嗅不到熟悉的香氣不禁難掩失望。
  
  正當他悶著頭忙著梳洗,楊州炒飯端了一盆溫水走進來。

  「少主,你醒了?」

  「嗯!楊州炒飯,你脖子上怎麼一塊塊紅紅的?莫非昨夜有蚊子擾你清夢?」

  「唔!這、這是……」

  瞧見楊州炒飯紅著臉支支吾吾,御笋愣了幾秒才意會昨晚發生什麼事。
  
  某日御笋聽聞兄長患了風寒,情急之下便擅闖兄長房間,萬萬沒想到房內竟上演一幅活春宮。

  伊風舟喜好染指食魂早就不是什麼天大的秘密,讓御笋彆扭的是兄長在床上的主導權是處在下位,那副騷浪的媚態怎麼看都無法和平日心高氣傲的模樣聯想在一塊。


  「兄長惡習難改!我這就去說他!」

  「少主,別!」楊州炒飯急忙拉住御笋衣袖。「風舟大人昨日忙了一整天,你就讓他好好休息吧。」

  「不行!我是空桑少主,本來就有義務要保護你們別再被兄長染指!兄長屢勸不聽根本性情頑劣!」


  不顧楊州炒飯阻攔,御笋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,邁開大步一副殺氣騰騰要去找伊風舟興師問罪。

  「這不是美人嗎?片刻不見如隔三秋……」佛跳牆出現在走廊另一頭,一看見可愛的少主立刻露出彩蝶般炫目的笑容。

  「福公,少主正在氣頭上,你快勸勸他!」

  「哦?我的美人為何如此氣憤?我願耳聞其詳。」

  沐浴在佛跳牆燦爛奪目的笑容下,御笋險些睜不開眼,直到他瞥見對方胸口也有一塊塊醒目的紅印子,當下又立刻暴跳如雷。

  「兄長太貪心了!一個晚上吃了楊州炒飯又吃佛跳牆不怕鬧肚子疼嗎?」


  顧不得少主形象的御笋一腳踹開兄長房門,可憐那脆弱的雕花門硬生生斷成兩塊木板。

  阻止空桑少主繼續暴走的是正在吸食人血的蓮花血鴨,只見伊風舟奄奄一息的躺在蓮花血鴨懷裡,蒼白的頸項流下一到怵目驚心的血痕。

  「兄長!」

  「蓮花血鴨,快放開風舟大人!」佛跳牆急忙擋下欲衝上前的御笋。他冷靜評估當下局勢,在救伊風舟前也必須竭盡所能的保護御笋。

  楊州炒飯也被眼下情景震懾住,他和佛跳牆互換眼色,兩人都非常戒慎。


  「別為難他……這是我跟他的約定。」伊風舟半睜雙眸,氣若游絲的吐出話語。

  「約定?」

  「蓮花血鴨,你滿意了嗎?」伊風舟笑得極盡嫵媚,探舌舔去對方唇瓣的鮮血,再緊緊摟著對方深吻。

  「遠遠不夠。」蓮花血鴨的視線飄到御笋身上,空桑少主被那冰寒的視線凍得直打哆嗦。伊風舟微微皺眉,以指尖扳過蓮花血鴨下顎,要他把目光重新聚焦在自己身上。

  「還沒破曉你就要了我三次,非把我渾身骨頭給拆了不成?」

  床笫之間的淫穢詞語令御笋忍不住眉頭深鎖,他壓根不喜歡放浪形骸的兄長。

  蓮花血鴨冷冷瞪著伊風舟,彷彿垂涎似的舔他一口才放開他。他迅速起身穿衣,無視空桑少主和兩名食魂逕自離去。

  「風舟大人,我立刻去請餃子來為你包紮療傷!」

  「揚州,我沒事。」望著心愛的食魂對自己面露擔憂,伊風舟感到內心一暖。他揮揮手,命食魂各自退下。「我有事要跟御笋說,你們先退下。」

  「是。」


  「兄長!你到底在想什麼?為什麼不讓餃子來為你醫治?」

  顧不得絲綢被褥有多珍貴,御笋抓住被子一角按住伊風舟頸項上仍在淌血的傷口。雖然心急如焚,嘴上卻不忘叨唸幾句。

  「你問我為什麼?因為這是我和心愛食魂的約定啊!」

  「你跟蓮花血鴨是做了什麼約定?非要讓你犧牲到此等地步?」

  「御笋。」伊風舟握住弟弟替自己按壓傷口的手腕。「你的血非常純淨,你和我這不潔之人是不一樣的。你是空桑的少主,未來的食神,只有你能找齊食魂讓所有人重聚,你……」

  「兄長,你今天變得好奇怪。」

  「……是嗎?」

  「嗯。」

  「不過兄長就是兄長,雖然你我並無血緣關係,但你永遠都是我的兄長。」

  伊風舟本想開懷大笑,但低頭望著弟弟無比認真的神情,那抹擱在嘴角的微笑變得僵硬。他垂眸凝視御笋,食神伊摯的親生兒子,他注視他的目光沉靜如水,宛若一座映照月光的靜謐湖泊。

  伊風舟顧不得傷口疼痛,用力把御笋摟進懷裡。

  「兄長,輕點!」

  「御笋,你也是我永遠最寶貝的弟弟。」


(完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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